村干部的选举通常会经历两个重要阶段。
第一阶段是选举村书记这个职位的选举仅限于村里的党员参与。
接下来是第二阶段即选举村主任这一环节则需要全村的村民共同参与。
在柳家村当时党员的数量相对较少。
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党员大多都是在文革初期就已经存在的如今他们都已步入六七十岁的高龄而年轻党员则寥寥无几。
柳琦鎏的父母都是村里的老党员他们对于贿选行为深恶痛绝。
尽管面临着五千元的金钱诱惑他们二老仍然坚守原则坚决不接受贿赂并坚持将自己的选票投给那些真正愿意为村民办实事、比较廉洁的书记候选人。
不仅如此他们还毅然决然地拒绝了那个试图贿选的书记候选人所邀请的酒席。
这一举动无疑让那个书记候选人感到十分难堪同时也彻底得罪了他。
选举前一天夜幕悄然降临整个村庄都被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
柳琦鎏静静地站在堂屋门口凝视着父母在屋内低声商议的身影。
父亲坐在那张陈旧的木桌前他那因常年握锄头而变得粗大的手指关节此刻正紧紧捏着那些被揉皱的五千元钞票。
那五千元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而父亲的指尖却微微发抖似乎那五千元有着千斤之重。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那是从老旧的木桌上的茶壶中飘散出来的。
木桌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上面的纹理已经被岁月磨平透出一种陈旧的气息。
墙上挂着一张“优秀党员”的奖状原本鲜艳的红色已经褪去变成了淡黄色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时光。
奖状旁边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年轻夫妇笑容灿烂与如今满头银发的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对夫妇是文革初期入党的他们见证了太多在“糖衣炮弹”攻击下的道德和信念的坍塌。
父亲看着那张奖状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是啊这些年村里变化太大了人心也变了。
但是我们不能随波逐流我们要坚守自己的原则。
” 就在这时门帘突然被人撩起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是村书记候选人赵德福他手里提着两瓶白酒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
赵德福的皮鞋擦得油亮在泥地上留下了一串清晰的印子。
他的笑容堆得比村口庙会上卖的糖人还要厚嘴里说道:“柳叔、柳婶明儿选票的事儿就拜托您二位啦!咱都是老交情了酒席也备好了您二位可一定要赏光啊!” 赵德福的突然现身让原本就有些凝重的堂屋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只见他身着一套崭新的西装剪裁得体线条流畅领带更是打得如同教科书般一丝不苟。
然而这一身行头与周围简陋的农家小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他是从另一个世界误入此地的。
赵德福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但他那双眼睛里闪烁的精明光芒却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他的目光在屋内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柳琦鎏的父亲身上。
柳琦鎏的父亲显然对赵德福的到来早有预料他缓缓地将桌上的钞票放回原处动作看似随意却像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他抬起头直视着赵德福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您这礼太重了我们可受不起。
选票上写谁那得看这人有没有本事给村里修那条烂了十年的路而不是看他摆了几桌酒席。
” 说完柳琦鎏的父亲便不再看赵德福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母亲突然站起身来。
她默默地走到赵德福身边将那沓钞票塞进了他的公文包里。
母亲的动作轻柔而坚定手背上的老年斑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青灰的颜色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母亲做完这一切后平静地对赵德福说:“赵家大侄子我们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咱们村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发展而不是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 赵德福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就像被人突然泼了一盆冰水一样。
但这种表情只持续了一瞬间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柳老叔您这是要当‘圣人’啊?我看您还是别后悔为好。
”说完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大步离去。
随着他的离去只听见“嘎吱”一声门槛边的一株野薄荷被他的皮鞋无情地碾碎了。
那原本散发着清凉气息的薄荷此刻却化作了一堆碎屑与尘土混杂在一起。
这股混合的味道冲进了柳琦鎏的鼻腔让他不由得咳嗽起来。
赵德福走后堂屋里陷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柳琦鎏的父亲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双手撑着额头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
母亲则默默地收拾着桌子将被茶水弄湿的地方仔细地擦拭干净。
过了一会儿柳琦鎏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开口问道:“爸妈你们真的决定这样做了吗?”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透露出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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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田野的变迁第11章 土地变商楼 村民进高层十六来源 http://www.cbjly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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