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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董卓被逼当天命大反派第67章 一枚玉佩藏旧事半句闲言乱芳心

闺房之内静得能听见灯花爆开的细微声响。

貂蝉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已经不知多久。

那柄自枕下取出的匕首被她紧紧攥在掌心冰冷的触感从手心一路蔓延仿佛要将她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冻结。

刀刃如一泓秋水清晰地倒映出她苍白的面容还有那双空洞得不见底的眼眸。

她看着刀刃里的自己那个模糊的身影像是一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陌生得让她心慌。

知己?联手?一家人? 侍女眉飞色舞的话语如同淬了毒的针一遍遍在耳边回响将她过去十数年建立起来的信念刺得千疮百孔。

她不愿相信也不能相信。

义父王允是她生命里的光。

在她最卑贱无助的时候是他将她从泥淖中拉起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貂蝉”这个名字。

他教她读书写字教她琴棋书画更教她何为忠义何为家国。

她记得在一个初雪的午后义父披着大氅在庭院中指着凋零的梅花对她说:“蝉儿你看这梅花愈是风雪欺压愈是傲骨天成。

人亦当如是。

我大汉如今正值风雪飘摇之时我辈读书人当有这梅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那时的义父眼神清正声音铿锵是她心中顶天立地的巨人。

她也记得在决定执行连环计的前夜义父将她唤至书房老泪纵横:“蝉儿是为父无能竟要让你一柔弱女子去行这泰山压顶之事。

若事有不谐你……你便用此簪保全清白。

待为父诛了国贼定将你风光大葬追封为国之烈女让天下人世代铭记!” 那份悲痛与决绝她当时深信不疑。

为了那句“国之烈女”她甘愿化作扑火的飞蛾。

可现在这些温情的、悲壮的记忆都像是一出精心编排的戏文。

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台词都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虚假。

那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今听来更像是一句冰冷的谶语。

玉是她。

而瓦或许就是义父自己。

他要保全的从来都不是那块易碎的玉。

她的牺牲她的恐惧她的屈辱在义父与董卓那场“相谈甚欢”的宴饮之后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不是为国献身的烈女她只是一件被精心包装后送给董卓以换取“知己”名分的礼物。

而那个被天下人唾骂的国贼董卓…… 貂蝉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肥胖的身影。

他粗鄙他贪婪他暴虐。

可就是这个暴徒在所有人都逼着她牺牲时却给了她一把匕首一瓶金疮药。

“拿着防身。

想杀谁或者不想活了都随你。

” “别被他骗了。

” 那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闪过的究竟是戏谑还是洞悉一切的怜悯? 他像一个站在深渊边上的人没有推她下去反而递给了她一根绳索让她自己选择是攀上来还是就此了断。

反观自己的义父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慈父”却亲手将她推下了悬崖还在崖边感叹着她的“壮烈”。

到底谁是贼? 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扎在她心口拔不出咽不下痛得她几欲窒息。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侍女探进头来见貂蝉还坐在妆台前连忙端着食盘走了进来。

“小姐您怎么一口都没动呀?这都快中午了。

”小侍女将一碗温热的莲子羹放在桌上又絮絮叨叨地开了口“小姐您是不知道今天府里可热闹了。

管家一早就吩咐厨房说晚上要设宴给老爷庆贺呢!” 貂蝉没有回头声音沙哑地问:“庆贺什么?” “庆贺老爷得遇知己呀!”小侍女的语气里满是与有荣焉的兴奋“外面都在传相国大人说了满朝文武只有咱们老爷才是真正的国之栋梁!他们要联手先把关东那帮不听话的诸侯给收拾了!以后呀看谁还敢小瞧咱们司徒府!” 小侍女天真烂漫的话语像是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在貂蝉的心上。

她缓缓地将手中的匕首用锦帕重新包好藏回枕下。

那个动作缓慢而郑重仿佛是在埋葬过去的自己。

她不能死更不能疯。

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那她更要清醒地活下去亲眼看一看这场戏的结局是什么。

她需要证据需要一个能彻底说服自己将心中那个“义父”的形象彻底打碎的证据。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在房间里逡巡最后落在了妆台首饰盒里的一枚玉佩上。

那是一枚羊脂白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美上面刻着一株清雅的兰草。

这是她十二岁生辰时义父送给她的礼物。

他说希望她能如这空谷幽兰一般品性高洁。

她颤抖着手将玉佩拿起。

入手微凉那熟悉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她摩挲着玉佩指腹划过那几片兰叶一个被她遗忘了许久的细节毫无征兆地从记忆深处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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