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要是咱们拿那头野猪没办法往后就彻底别想沾荤腥了。
”阿里亚的声音在昏暗的木屋客厅里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
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上的木纹眼神清明得像淬了晨露一句话就点破了我们目前最窘迫的处境。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这不正是我憋了半天没说出口的话吗?下午看到储存的腊肉最后一块被分给宥雅前辈时我就攥紧了拳头——没有肉仅凭野果和野菜根本撑不过下半个月的雨季。
可我还在斟酌怎么开口才不会引发恐慌阿里亚就已经干脆利落地抛出了这个结论。
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等这事过去非得好好跟她碰个杯夸夸她这精准到可怕的洞察力不可。
“等等!我有个问题!”宥雅前辈突然像课堂上抢答的学生猛地举起右手腕上的银镯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我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讲她立刻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篝火投下的光斑“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咱们到底有什么法子能抓住那家伙啊?” “这个嘛……”我下意识地拖长了语调指尖在篝火边烤得发烫。
宥雅前辈立刻追问:“到底有没有啊?你别磨磨蹭蹭的!”我迎上她急切的目光只能苦笑着坦白:“……得从现在开始琢磨才行。
” “搞了半天你根本就没头绪啊!”宥雅前辈夸张地往后一靠木椅发出“吱呀”一声抗议。
我没法反驳毕竟这次的对手和上次那只鹿简直是天差地别。
还记得捕鹿时那小家伙顶多就是仗着腿快瞎跑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天真跑两步还会回头瞥我们一眼活像在说“来抓我呀”;可那头野猪不一样每次在林间撞见它棕黑色的粗硬鬃毛都炸着小灯笼似的眼睛里全是凶光粗壮的獠牙上还沾着泥土和草屑。
我亲眼见过它一脑袋撞断碗口粗的树干那堪比小木屋的身躯要是撞在人身上绝不可能只是断几根骨头那么简单——这也是我迟迟不敢贸然行动的原因。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玩过的《怪物猎人》那时总跟队友围在篝火旁研究狩猎策略齐心协力才能放倒比人高好几倍的怪物。
现在盯着跳动的篝火我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游戏里的猎人面前的野猪就是最棘手的Boss可现实里没有血条提示更没有“死了能回村复活”的设定。
人生这局游戏一旦Game Over就彻底结束了连退出登录的机会都没有。
“可咱们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路选吗?”我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宥雅前辈愣住了半晌才迟疑地问:“……你真要去狩猎?”“我就是想吃肉啊!”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喉咙里泛起对肉香的渴望“是那种咬一口能飙出汁、嚼着满是劲道的肉!肉!肉!肉!” 宥雅前辈像看怪物似的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写满了“你怕不是疯了”。
我才不管她怎么看只要能再次尝到肉味别说只是头凶神恶煞的野猪就算是传说中长着红毛的凶兽我也敢提着刀去试试。
更何况我们手里的材料不算少只要肯动脑子未必想不出办法。
想法这东西就是这样看似不起眼却总能在绝境里掀翻平淡的日常。
我就不信凭着人类的智慧还搞不定一头野猪。
角落里传来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阿里亚正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一本泛黄的草药图鉴指尖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间细细划过。
我和负责英文翻译的诺亚老师坐在她两侧的矮凳上三个小时前我们特意约好今晚在客厅守夜——毕竟提出狩猎野猪的是我总不能让懂草药的阿里亚和负责翻译的诺亚老师独自忙活。
夜已经深到能听见窗外猫头鹰的啼叫木屋的其他房间早就没了动静只有我们这一角还亮着。
篝火堆里的木柴偶尔“噼啪”一声炸开火星子溅到石缝里就灭了。
我们三个分着吃了半块干硬的黑面包当宵夜借着跳动的火光埋头翻书明明眼皮都在打架却没人敢先说休息。
阿里亚是我们里最懂草药的小时候跟着奶奶在山里采过药哪种草能止血、哪种花能安神她看一眼叶子就知道;诺亚老师捧着本破旧的英韩词典时不时帮着翻译图鉴上的英文注释;至于我基本就是个“气氛组”——翻书的速度赶不上阿里亚英文水平还不如诺亚老师的十分之一只能偶尔帮着递杯水或者念两句图鉴上的韩文标题。
可我心里清楚作为提议者此刻要是敢倒头睡去明天根本没脸提狩猎的事。
也正因如此都快凌晨一点了我们三个还在跟这本厚得能当砖头的草药图鉴死磕。
我们的目标很明确——找一种带麻醉效果的草药。
下午讨论策略时我拍着大腿提出这个主意:“既然有些草药能让人晕过去野猪说不定也扛不住!”阿里亚当时就点头附和诺亚老师也觉得这是唯一能避开正面冲突的办法。
只要能让那头野猪哪怕僵住十秒我就能攥着磨锋利的猎刀精准插进它的天灵盖。
再强悍的野兽头部遭到重创也只能倒下正面硬刚是送死这种“小聪明”才是活下去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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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荒岛求生从退伍游学开始第136章 小得意来源 http://www.cbjly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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