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者:墨渊 (寒 于梦中感知并整理) 吾名墨渊曾是曦光神殿一名普通的典籍执事。
我的职责并非战斗也非祈祷而是守护那些承载着历史、知识、与神圣契约的古老卷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弥漫着书香与宁静光辉的藏书殿中为前来求索的祭司、学者们找寻他们需要的篇章。
我曾以为这般平静的岁月会如同殿外那棵永恒绽放的曦光树一般直至我生命的终结。
直到那一天。
天穹被撕裂的声音并非雷鸣而是某种更加本质的、规则破碎的哀鸣。
原本澄澈的天空被一道翻滚着无尽黑暗与血色雷霆的裂痕蛮横地撕开。
温暖的光明瞬间被冰冷的恶意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绝望。
魔潮来了。
我站在藏书殿高大的水晶窗前看着曾经祥和的城市陷入火海与混乱。
熟悉的街道上奔逃的身影被扭曲的魔物扑倒神圣的殿堂在黑色的能量冲击下崩塌。
祈祷声、哭喊声、战斗的轰鸣与魔物的嘶吼交织成一曲末日的交响。
我本该与同僚们一起拿起武器奔赴战场哪怕螳臂当车。
但大祭司在最后的命令中指定了我与另外几位执事携带最重要的部分典籍进入神殿地下的秘密避难所——也就是后来寒所发现的那个据点。
“墨渊你的职责变了。
”大祭司浑身浴血眼神却依旧坚定如磐石“守护好这些火种。
知识不灭文明便有重燃之日。
等待……等待预言中的转机。
” 他将那本以星兽皮鞣制、用月光墨水书写的《光年日志》郑重要到我手中那是记录星辰轨迹与预言的神圣之书。
然后他转身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
我们躲入了地下。
厚重的石门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但地面的震动与隐约传来的毁灭轰鸣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们外界的惨状。
依靠着避难所内储存的、由历代祭司祝福过的食水以及那盏以圣光水晶为源的长明灯我们度过了最初也是最混乱的几天。
后来地面的震动渐渐平息但那种令人窒息的魔气却透过石缝无孔不入地渗透下来。
我们尝试过外出探查但每一次都只看到更加彻底的毁灭与游荡的魔物。
同行的执事们有的在外出搜寻物资时再未归来有的则在魔气长期的侵蚀下逐渐精神崩溃或痛苦死去或……化为了只知呓语的疯癫之人。
最后只剩下我。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坚持下来。
或许是因为大祭司的嘱托太过沉重或许是因为我对那些典籍的热爱超越了生死又或许……仅仅是因为一种近乎麻木的惯性。
我成了这座死去城市的“守墓人”也是这些沉默知识的“守夜人”。
日子变成了重复的循环:在长明灯下阅读典籍试图从古老的预言中寻找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外出避开魔物收集任何可能利用的物资——那些未被污染的水源(越来越少)、可以食用的地衣苔藓(味道令人作呕)、以及偶尔能找到的、前任居住者遗落的圣光符石(能量也在日渐消散)。
我学会了辨别不同魔物的习性知道哪些区域相对“安全”哪些是绝对的禁区。
我见证了噬魂魔藤如何从一小片普通的荆棘异化为吞噬灵魂的恐怖丛林也目睹了污秽血河如何从一条清澈的溪流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孤独是比魔物更可怕的敌人。
我开始对着那些不会说话的卷轴自言自语向它们诉说我的恐惧我的迷茫我对昔日荣光的怀念。
那本《光年日志》成了我最重要的寄托我每天都会记录下自己的所见所感记录下魔气的浓度变化记录下天空中那轮永远被污秽云层遮蔽的、仿佛在泣血的“月亮”的位置。
我一度以为预言只是绝望中自我安慰的呓语转机永远不会到来。
我的生命将如同这地穴中的长明灯一般在燃料耗尽后悄无声息地熄灭在这片被遗忘的坟墓里。
直到那一天我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波动。
并非魔气的躁动而是一种……清澈、冰冷、却又带着一丝熟悉温暖的气息出现在了遥远的城市边缘并且触动了源初祭坛的守护禁制! 是月曦!虽然气息微弱至极残破不堪但那独特的、属于圣女的月华之力我绝不会认错! 还有另一股……更加奇异仿佛蕴含着周天星辰运转至理的力量与月曦的气息相伴而行! 希望如同死灰中迸出的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我早已冰冷的心。
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地下据点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对魔物活动规律的了解向着气息传来的方向摸索而去。
然后我看到了他——那个年轻人寒。
他手持残破的月曦眼神中带着与此地格格不入的警惕与……一种我无法理解的、仿佛能解析万物的冷静。
他的灵魂气息很奇怪既承载着圣女殿下的些许痕迹又独立而独特尤其是他怀中那枚散发着星辉的令牌让我几乎要激动得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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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个真实梦境第7章 番外篇1守夜人之烛来源 http://www.cbjly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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