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北疆的前一天皇城终于褪去了炼魂炉事件后的焦灼晨雾里飘着清寒草与新翻泥土的混合气息。
萧夭站在灵医馆的朱漆门前望着街上往来的百姓——有人提着刚买的草药有人牵着孩子去学堂还有商贩在吆喝新蒸的米糕这幅寻常的烟火图景让她想起沈砚生前总说的“守护就是让这些日子安稳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里屋今天她终于有时间整理沈砚的遗物。
那只旧木盒就放在里屋的书架最底层被一摞医书半掩着盒盖上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像是蒙着一层未说出口的往事。
萧夭搬来小凳指尖轻轻拂过木盒表面触感粗糙带着岁月的温度她仿佛还能想起沈砚曾坐在这书架前就着烛火翻看医书的模样——他总爱把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淡的疤痕那是去年为救流民被阴邪所伤留下的。
她用帕子细细擦去灰尘木盒的原色渐渐显露是上好的梨花木边角却已磨损看得出用了许多年。
轻轻掀开盒盖时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不是尘土的陈旧味而是沈砚身上特有的味道——淡淡的松烟墨香混着清寒草的凛冽那是他常年研磨符纸、炼制驱邪药膏留下的印记。
萧夭的鼻尖微微发酸她抬手按了按眼角目光落在盒内的物品上。
最上面是沈砚的佩剑剑鞘是深棕色的缠着一层旧布剑柄上的缠绳已有些磨损露出里面的木质纹理。
萧夭伸手握住剑柄轻轻抽出半截剑身寒光瞬间闪过剑刃上还留着一道细小的缺口那是炼魂炉事件时沈砚为挡墨先生的攻击留下的。
她想起当时沈砚持剑而立的模样明明嘴角渗着血眼神却比剑刃更坚定他说“萧夭带百姓走这里有我”原来那时他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剑下是几件旧衣服一件青布长衫袖口磨出了毛边领口还缝着一块同色的补丁那是萧夭去年冬天帮他缝的——当时沈砚忙着给流民区的人看病衣服被刮破了也没在意萧夭见了便趁他夜里研墨时悄悄拿去缝补第二天还被他笑着说“萧夭的手艺比绣坊的师傅还好”。
还有一件玄色短打衣摆处沾着暗红色的痕迹萧夭认得那是血渍是去年秋天沈砚去西郊处理尸傀时留下的当时他回来时脸色苍白却只说“一点小伤不碍事”如今想来那些“小伤”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危险。
木盒的角落放着一本手写的《驱邪笔记》封皮是牛皮做的已经有些泛黄。
萧夭拿起笔记指尖拂过封面上沈砚的字迹刚劲有力带着他特有的笔锋就像他本人一样沉稳而坚定。
她翻开第一页里面记着沈砚刚入玄门时的经历:“永安三年秋遇水祟祸村以桃木剑配合朱砂符驱之救十三人”字迹还带着几分青涩想来那时他还年轻。
一页页往下翻萧夭的眼眶渐渐湿润。
笔记里不仅记录了驱邪的方法还有许多关于百姓的细节:“流民区张阿婆有咳疾需用川贝配梨蒸食”“城东小儿夜夜啼哭非邪祟乃积食可服山楂丸”“清寒草生于西郊坡地雨后采摘药效最佳可多采些晒干给流民区备用”。
原来沈砚从来不是只懂驱邪的玄士他把百姓的疾苦都记在了心里只是他不善于表达总是默默地做事——就像去年冬天流民区缺煤他夜里悄悄去山上砍柴第二天一早柴就堆在了流民区的门口却没人知道是谁送的。
翻到最后几页萧夭看到一行字:“墨先生行踪诡秘其炼制的邪符似与十年前‘玄门灭门案’有关需多加留意勿让其危害皇城”。
这行字的字迹比其他地方更用力墨色也更深显然沈砚当时十分重视。
萧夭想起炼魂炉出事前沈砚曾找过她语气严肃地说“萧夭最近离墨先生远些他不是好人”当时她还问他为什么他却只说“你听我的就好”现在才明白他早已通过调查察觉到了墨先生的阴谋只是碍于身份无法多说。
《驱邪笔记》的下面放着一个深蓝色的布包布包的边角已经磨白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针法有些笨拙想来是手工绣的。
萧夭轻轻打开布包里面裹着一枚令牌——令牌是黑色的材质像是某种玉石触手冰凉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寒鸦寒鸦的翅膀线条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起来而寒鸦的眼睛是用红色的宝石镶嵌的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光像是藏着火焰。
令牌的边缘有些磨损尤其是寒鸦的爪子处已经磨得有些光滑显然已经用了很多年。
“寒鸦令牌?”萧夭疑惑地自言自语她认识沈砚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用过这枚令牌也没听他提起过。
她把令牌拿在手里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寒鸦图案冰凉的玉石贴着掌心却让她心里泛起一阵疑惑:这枚令牌到底是什么?沈砚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枚令牌?他的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摄政王家小祖宗她靠玄毒横着走第368章 寒鸦遗令沈砚的秘密与皇城的守护番外篇来源 http://www.cbjly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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