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濒临破产的老板——周老板、李老板、陈经理到了这步田地仍没死心。
他们拖着浑身红疹的病体在医院病房里凑了个局桌上摊着张皱巴巴的报纸头版照片里赵氏店铺前排队的街坊从街角绕到巷尾热闹得晃眼。
“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周老板把报纸揉成一团牵动了脖子上的红疹疼得龇牙咧嘴“姓赵的能凭空偷东西又怎样?警察手里有枪有手铐未必治不了他!” 李老板立刻接话眼里闪着狠光:“我认识警署的王督察塞笔钱让他给姓赵的安个‘走私’的罪名查抄他的店看他还怎么嚣张!” 陈经理咬着牙点头指节因用力泛白:“我去联络总警司咱们利丰背后的英资面子他总不能不给。
” 三人合计着每人凑一百三十三万港币四百万巨款分成两笔一笔给王督察一笔送总警司。
三天后警署果然收到“匿名举报”称赵氏粮行与肉铺销售的粮食、鲜肉来源不明涉嫌走私。
王督察揣着周老板派人送来的沉甸甸的皮箱掂着里面港币的分量带着一队警员气势汹汹地闯进尖沙咀的赵氏肉铺。
“赵老板有人举报你走私麻烦配合检查。
” 王督察的目光扫过玻璃柜里粉润的鲜肉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这些肉看着比以往裕昌行的新鲜太多他家里婆娘昨天还念叨着要买点给孩子炖汤。
赵国强正在店铺里闻言抬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我的进货单、都在柜台上王督察尽管看。
” 警员们翻查了半天进货单上的日期、数量、供货方地址清清楚楚证明盖着官方鲜红的印章连一丝能挑刺的瑕疵都没有。
王督察不死心又带人去查粮行的仓库结果只看到码得整整齐齐的米袋每袋都贴着“澳洲神农农场直供”的标签袋口还留着农场的封条。
“这不可能……”王督察低声嘀咕他收了钱总得做点样子。
正想找个“什么不合格”的由头忽然瞥见墙角堆着的一大堆叠在一起的空麻袋——上周和兴洋行报案说丢了一批大米麻袋样式跟这个一模一样。
他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硌着却不好多问。
毕竟单凭麻袋样式相同根本站不住脚港九的米袋十有八九都是这个模样。
与此同时总警司派来的探长正在调查三家公司的“失窃案”。
他调阅了码头的记录货轮靠岸时间、卸货工人名单都没错可货物怎么凭空消失的记录里半个字都没提;询问目击者无论是码头工人还是公司伙计都说“东西突然就没了”“像被鬼拿走了”描述得活灵活现却没一个人能说清黑影的样貌; 勘察现场别说指纹、脚印连半个可疑的纤维、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找不到干净得像被人刻意抹去过所有痕迹。
更让他心惊的是医院里那些黑帮成员和公司手下浑身红疹溃烂的样子实在诡异。
有个从警三十年的老法医偷偷告诉他:“这疹子不像寻常毒物倒像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门玩意儿查不出成分无药可解只能熬着。
” 探长想起自己家里米缸里突然出现的河沙那天早上他婆娘淘米指尖被小石子硌得生疼对着他骂了半天——他猛然想起那几个当初敷衍处理赵氏店铺被砸案的警察家里都出了类似的事。
他后背登时一阵发凉像有冷风顺着衣领钻进来。
一周后警署给三家公司的回复是“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王督察把沉甸甸的皮箱退了回去面对周老板的质问只敢含糊其辞:“姓赵的背景干净得像张白纸实在找不到由头……”总警司更是直接压下了案子私下警告下属:“那姓赵的邪门得很你们别去碰霉头免得引火烧身。
” 周老板他们收到回复时正坐在病房里互相抓痒。
窗外赵氏店铺的招牌在秋阳下亮得刺眼街坊们拎着藤篮进进出出笑声顺着风飘进来像针一样扎在他们心上。
李老板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混着没擦干净的药膏:“连警察都怕他……我们是真的输了。
” 陈经理把脸埋进手里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掐得生疼也没感觉。
他终于明白这场较量从一开始就没胜算——他们靠的是钱、权、黑社会的刀枪而赵国强靠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还有街坊们用日复一日的光顾捧出来的烟火气。
这两样他们学不会更抢不走。
警署的档案柜里关于赵氏店铺的卷宗被标上了“存档”的标签厚厚的封皮很快积了灰。
封皮后面是无数个查不出、不敢查的谜团像港九的浓雾散不开也解不透。
而维多利亚港的海风里赵氏店铺的肉香与米香依旧飘得很远混着街坊们的笑语在香港的街巷里久久萦绕成了这秋日里最安稳、也最暖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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