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如同沉入冰冷的深海黑暗与剧痛是唯一的存在。
鞭笞带来的火辣痛楚覆盖了背部大片肌肤而右臂肩胛处那被萧绝狠狠攥捏过的旧伤更是爆发出一种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仿佛那里的骨头再次被碾碎筋肉被生生撕裂。
冷焰是在一阵颠簸和粗糙的拖拽中恢复些许意识的。
眼皮重若千斤勉强睁开一丝缝隙映入眼帘的是冰冷粗糙的石板地快速向后移动还有拖行着她的两名侍卫冷漠的靴底。
她的手臂被粗暴地反拧着每一次拖动都牵扯着背上和臂上惨不忍睹的伤口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痛楚。
她死死咬住牙关将几乎冲口而出的痛哼咽回喉咙深处继续维持着昏迷不醒的假象。
唯有微微颤动的睫毛和无法完全控制、因极致痛苦而轻微痉挛的指尖泄露出一丝痕迹。
「啧真晦气流这么多血。
」一个侍卫嫌弃地嘟囔似乎怕血迹弄脏了自己的手。
「少废话王爷吩咐了别让她死就行。
赶紧扔回柴房让太医署那帮老家伙自己来处理这烂摊子。
」另一个声音不耐烦地回应。
「这手……看着真是吓人骨头怕是都碎了吧?王爷下手也真够狠的。
」 「关咱们屁事!这种没根基的医女死了也就死了只怪她自己倒霉撞王爷刀口上了。
」 交谈声伴随着脚步声在空旷寒冷的回廊中回荡。
冷焰的心沉静如水仿佛那正在承受凌迟之痛的身体并非属于自己。
她仔细捕捉着侍卫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语气词分析着目前的处境。
萧绝没有立刻杀她。
这说明她那番“蠢笨庸医”的表演以及周院判“寒毒激发”的言论暂时起到了作用。
更重要的是萧绝对她那点“镇痛”效果产生了扭曲的依赖和好奇。
但他那多疑的本性绝不会轻易放过“手臂重伤”这个巨大的疑点。
暂时的放过不代表疑虑消除反而可能像埋下一颗火种只待风吹草动便会复燃。
现在的“严加看管”就是风暴来临前的短暂平静也是她下一步计划的关键间隙。
哐当一声柴房那破旧的门再次被推开。
冷焰被毫不留情地扔了进去身体重重砸在冰冷潮湿的柴草堆上背部的伤口受到撞击让她眼前猛地一黑几乎真的晕厥过去。
「人扔这儿了赶紧的王爷说了别让她死了。
」侍卫对着外面喊了一声似乎是交代给看守。
门外传来含糊的应声。
接着柴房的门被再次关上落锁声清脆而冰冷。
脚步声渐远周围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呜咽的风声和她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确认无人监视后冷焰才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动了动。
每一下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
她先是小心地倾听外面的动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更梆声显示着夜的深沉。
她必须尽快处理伤口。
背部的鞭伤虽然皮开肉绽但只是皮肉之苦真正麻烦的是右臂。
萧绝那一下毫不留情的狠捏绝对让原本就脆弱不堪的骨伤再次加重甚至可能彻底错位。
若得不到及时处理这只手臂很可能真的会废掉。
她蜷缩起身体利用还能活动的左手艰难地摸索向腰侧一个极其隐秘的暗袋。
那是她利用医女服多次修改后悄悄缝制的里面藏着一些她利用太医署药材偷偷制备的、最基础的伤药和一根磨尖的细小银簪——既是防身之物也能在某些时候充当工具。
指尖触碰到那个小小的、硬硬的油纸包时她心中稍定。
但就在她准备取出伤药时柴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脚步声! 不是寻常侍卫那种沉重规律的巡逻步伐而是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小心翼翼的意味正朝着柴房靠近。
冷焰瞬间屏住呼吸所有动作停滞身体重新放松伪装成昏迷的模样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不可闻只有耳朵全力捕捉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
接着是极轻的、仿佛钥匙试探插入锁孔又犹豫拔出的细微金属摩擦声。
看守似乎被打发了?或者是来人的身份让看守不敢阻拦? 冷焰的心提了起来。
是萧绝后悔了派人来灭口?还是高公公又来探查?亦或是……其他什么人? 门锁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老旧的门轴发出极其轻微、却在此刻显得异常清晰的“吱呀”声被推开一道窄缝。
一个佝偻瘦小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随即迅速而轻巧地将门重新掩上只留下一道缝隙用于观察外面。
借着从门缝和破窗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冷焰眯着眼勉强看清了来人的轮廓——是一个穿着低等杂役服饰、头发花白稀疏的老妪!她面容苍老布满皱纹一双眼眸在黑暗中却异常清明正警惕地扫视着柴房内部。
是那个曾在她初入王府、被关柴房时偷偷塞给她半块馍馍的哑巴老妪!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第61章 碎腕裂剧痛咬碎舌血甜来源 http://www.cbjly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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