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屏障在洛尘身后悄无声息地闭合将守岩长老四人的身影彻底隔绝。
他的脊背重重撞在温润的墙壁上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整个人顺着墙面滑坐到冰冷的地面。
过度敏锐的感官此刻化作无数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他的神经末梢每一个毛孔都在无声尖叫。
墙壁内部的能量脉络在他眼前疯狂跳动那些发光的血管沿着银灰色墙体蜿蜒爬行仿佛活物般搏动。
远处廊道传来衣料摩擦的沙沙声这细微的声响在他耳中不断放大最终变成砂纸反复打磨骨骼的刺耳噪音。
空气中漂浮的能量微粒刺激着他的鼻腔——臭氧的尖锐撕扯着黏膜未知矿物的金属腥气缠绕在舌根某种类似腐烂植物的甜腻气息从喉咙深处泛起。
这些气味拧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洪流持续冲刷着他异常发达的嗅觉神经。
关掉......让我关掉......他的手指死死抠进耳廓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深红的痕迹。
声音仿佛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钻进他的听觉神经在颅内反复回荡。
紧闭的眼睑也挡不住视觉信息的狂轰滥炸墙壁的分子结构、地板的合金成分、空气中灰尘的运动轨迹全都化作精确的三维数据模型强行烙印在他的意识深处。
父亲的呼吸机节奏与母亲的啜泣声在记忆深处交替回响催债短信的红色数字在天花板上疯狂闪烁。
这些过往的画面与眼前的超现实景象相互撕扯几乎要将他的意识撕成碎片。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醒来还能看见出租屋里那些斑驳剥落的墙皮闻到隔夜泡面的廉价香气。
他的指尖用力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试图像调节老式收音机频率般控制这些失控的感官。
当精神高度集中时他能勉强视觉的穿透力掉部分刺耳的听觉杂音。
这个过程如同在锋利的刀刃上行走稍一分神就会坠入感官过载的万丈深渊。
汗水从他的额角不断滑落在地面晕开一个个深色水渍——每一滴汗珠的坠落轨迹在他眼中都变得异常缓慢仿佛时间本身也被拉长了刻度。
胃部的痉挛如期而至这是过去面对催债电话时熟悉的生理记忆。
此刻这熟悉的痛感反而带来一丝扭曲的慰藉——至少这具身体还保留着属于的烙印。
他的牙齿深深陷进下唇铁锈味在舌尖弥漫开来用疼痛唤醒逐渐麻木的神经。
他的手指在眼前微微颤抖陌生的指节弯曲时发出细微的脆响。
皮肤下奔涌的力量清晰可感肌肉纤维中躁动的能量几乎要破体而出。
他宁愿用这一切超能力换回那个在出租屋里啃冷馒头、对着复杂公式头疼的普通自己。
至少那时的痛苦是熟悉的至少那时的身体还完完全全属于。
经过数十次失败的尝试在意识即将涣散的边缘他终于抓住了那根细若游丝的平衡。
多余的感官信息被暂时屏蔽大脑的胀痛感略有缓解。
但这种控制脆弱得如同蛛网悬石随时都可能崩断。
他必须绷紧每根神经才能维持这岌岌可危的状态。
房间角落突然传来仪器自动调节的声这微小的声响在他耳中炸成惊雷。
刚刚建立的平衡瞬间崩塌信息洪流再次席卷而来。
他的手指深深插进发间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近乎野兽的低吼。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分明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
他的眼球布满血丝视线开始模糊那些跳动的能量脉络渐渐融化成一片令人眩晕的光海。
耳鸣声越来越尖锐像有无数只蝉在颅内同时振翅。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撕扯一半沉溺在感官的地狱里另一半却异常清醒地记录着每一个痛苦的细节。
他的指甲无意识地在地面上刮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这股噪音反而成了救命稻草将他的注意力从那些更可怕的感觉中暂时引开。
他像个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抓住这个声音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小时那些狂暴的感官信息终于开始缓缓退潮。
他的手指依然死死抠着地面指节发白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喉咙里还残留着血腥味下唇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慢慢抬起头视线艰难地聚焦在墙壁上那些仍在跳动、但已经不那么刺眼的能量脉络上。
这一次他没有试图去它们而是学着与这些感知共存像驯服一匹野马般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自己的注意力。
当又一阵微弱的声从角落传来时他的心脏猛地抽搐但这次他没有让自己被恐慌吞噬。
他深深吸气感受着空气流过鼻腔的细微触感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节奏上。
一呼一吸之间那些躁动的感官信号似乎变得温顺了些许。
这就是他要面对的新现实——不是消灭这些超常的感知而是学会在其中找到平衡。
这个认知像一盆冷水浇在他心头既让人绝望又带着某种奇异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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